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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溺实在不想让哥哥看见她现在的模样。

单珹开灯的手伸到半途又收了回去,半晌后,说:“不丑。”

闻言,钟溺咧嘴笑了下,笑完又斯哈斯哈的小声哼唧,真是好疼啊,原来alpha急速生长期的痛,是连哥哥来看她了都还是忽略不了的痛呢。

单珹坐到钟溺床边,给钟溺擦了擦脸上的冷汗,钟溺小声道:“哥哥,我好想你。”

单珹给钟溺擦汗的动作一顿,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钟溺。

钟溺并不气馁,过了会儿继续委屈告状:“哥哥,我手好疼,脚也好疼,他们绑我绑得好紧,我手脚都磨破了。”

单珹沉默地听钟溺说到一半,手指就已经探向了钟溺的手腕。

钟溺的手腕、脚腕上其实早被提前套上了保护腕,说是磨破纯属瞎扯,但单珹的手探过去后,却还是替钟溺解开了手上的束缚带。

“这样可以吗?”钟溺活动了下手腕,下意识对黑暗中单珹模糊的身影问。

“别被发现就可以。”单珹声音听不出丝毫玩笑意味,一本正经地沉稳回道。

听了哥哥的回答,钟溺忍不住又开始笑,没想到哥哥也有这样一面,说好的原则性强呢!

钟溺生长期疼得汗流不止,每天都需要补充大量水分,虽然每天更换床单,但钟溺还是觉得自己像是时刻躺在水床上。

而单珹给钟溺解了手腕束缚后,钟溺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离开濡湿的床单被褥。

单珹按住钟溺,出声提醒:“不能乱动。”

“可是我躺着好难受,我都要生褥疮了,哥哥。”钟溺苦哈哈卖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