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如此,子衡也才不会心存死志!
虞宋目光稍稍顿住,沉默片刻,还未开口,谢家就已颤抖着跪下。新郎官还在母亲身边瑟瑟发抖,而谢家的家主谢隆膝行向前,拱手叩首:
“陛下,莫说亡魂不可信,就算可信,楚有亡患,也不该一介亡魂来平啊!”
李若正欲上前,耳边响起秦疏的声音:“所以我说谢家蠢。”
新嫁娘头顶凤冠,环佩作响,转头。
秦疏笑了笑:“此计做得不甚高明。”她指了指人群中神色忐忑,隐含阴狠的几人:“虞将军未曾指名道姓,他们却在此时跳出来阻止。”
李若嘴唇挪动,本想说谢谢你与将军,话到嘴边,却成了:“女子要如何成将?”
不是质问,而是真心问询。
秦疏一怔,一直闲着的马甲方颐迅速接过控制权,缓声道:“伐无道,诛乱贼,勤学武艺肯读齐。”齐乃史上一个开拓疆土速度迅疾的大国,良将倍出,兵书也多。
秦疏这是在教她读兵书学战策。
李若拱手。虽穿得凤冠霞帔烈红鲜艳,如同被装扮好的木偶傀儡一般,行得却是世间男子别无一般的礼。
谁说女子只能福身唯诺,步伐谨慎。她们明明也有大好前程,高才伟略。
秦疏看向李若,待紫鸢回来时,才像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一局会令李若也破茧一般,垂眸,轻轻抚着自己前额。
紫鸢立刻来扶:“小姐!终于找到你了,刚刚大火将奴婢卷走”
其实是秦疏想和马甲待一会儿,她还醉着,面上却没有红云,只是淡淡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