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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到了酒量,暖酒被另一个马甲接去,秦疏才笑着去倒甜茶:“怕什么?什么症状一个分一个,就不严重了。”

醉也不是四个马甲都醉了,虞宋看本体一眼:“也一个传染一个。”要不了多久也全得了。

秦疏手中的茶杯被马甲拿走,她只好拿着筷子当趁手的玩具,轻轻地敲桌面,瞧着是真尽兴了:“恰逢大雪,玩会儿闹会儿也是该的。”

马甲到底还是秦疏自己,本质也不是多规矩的性子,便一个喝酒一个喝茶,另一个握着本体的手一块儿围坐着听她是否敲出几声曲调。

又说起正事:“不让那方士知道,是否不太好?”

秦疏笑吟吟:“不是塞人?他既要在御前做我们的耳目,那些所谓玄奇幻术,自然是知道得越少越好了。”

其实观察久了,秦疏更倾向于此世除她外无人知道。

但方士本就钻研奇巧学说,身份特殊,还是留意下好的。

再说二皇子虽然不中用了,方士陷害的遗毒却还在。

“之前所说的,只要方士咬死澹台衡有异心,那么天下迷信神鬼的百姓,便一日惴惴不安。”

如何破局?

杀不得,堵不得,民心是太容易逆反的东西,阻止了这一批,还有下一批,装神弄鬼和真正的鬼,要取得同一个帝王的信任立场便是天然的对立。

所以要扶。

秦疏筷子停了。还要扶个聪明但不能主事的。方若廷便是个很好的人选。

御前改词八面玲珑,但又被楚帝吓破了胆,如今自己都不知道,自己是怎么使得虞宋找到澹台衡的——

“他若是聪颖,不想在陛下面前暴露,便只能来向我们求助。”求虞宋,乃至旁人,让他可再显神通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