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因为这么一群疯子的存在,大齐的将士与大勒的援军都被拦在堂外,谁都无法进去支援。
……
钟楼上,池洌望着镜头内乌压压的人影,手心被夜风吹得冰凉。
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为什么在舞伶入场后,君溯会突然刺杀移喇波?就算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大勒国君,也应该选在适宜撤离的地点,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被围困在窄小的堂内。
“到底出了什么变故……”
因为人群的遮挡,此处视野不再优渥。
他快速环视,选了一处更高但没有遮蔽的位置,背着上弓攀上屋脊。
“殿下,那里太危险了,不仅容易失足,还会被大勒的巡卫看见——”
“堂中暴/乱,那些巡卫不会关注这个方向。”
池洌站上高高的屋檐,在不平整的瓦片上落足。
天空亮起的红色的信烟,池洌认出这是大齐军中的信讯。
同一时刻,堂中的鏖战惊心动魄。
一个大勒大将的前胸被君溯砍了一剑,那名大将恶狠狠地咬牙,干脆拽住剑刃,让他无法拔出。
另一个大将与另外几个[琉焰卫]抓住时机,或砍向他的手足,或砍向他后背的要害。
君溯弃了长剑,身形如魅地移到一个[琉焰卫]的身后,扼住他的肩,用掌心的短匕一击封喉。
靠近外堂的方向射来几支冷箭,君溯察觉到风声,微微蹙眉,却并不打算避开。
他一鼓作气转身,掠到另一名大将身后,匕首刺进他的后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