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班长之前通知了一次,我忘记了。”
“……”
沈见清头一次见到这么不靠谱的秦越,想笑偏还要端着,她坐起来,语气严肃地说:“研一第一学期发论文的不多,国家奖学金评选很大程度依赖于期末成绩,这你也能忘?”
秦越说:“平时学得好,不用临时抱佛脚。”
沈见清一愣,笑倒在秦越身上。
她这个女朋友吧,也太嚣张了点。
可好像句句说在她心上。
沈见清俯身下来,靠在秦越颈边说:“明天我送你去机场。”
秦越想拒绝——沈见清的伤还没完全好——话到嘴边滚了滚,说:“我和周老师说一声,看具体什么时候能走。”
“嗯。”沈见清问:“几号考完?”
秦越说:“21号。”
一周啊。
好漫长。
沈见清抬起手,指肚摩挲着秦越的喉咙,片刻,顺着她漂亮的身体曲线滑下来,点在她仍有些紧绷的腹部,说:“想不想试试用另一双唇和我接吻?”
————
次日午饭后,秦越和沈见清先后从〇七一出来,开车去机场。
临近寒假,机场人满为患。
秦越把车停在航站楼前,取了行李,看着已经走到车尾的沈见清说:“我走了。”
短短三个字的时间,沈见清的心脏像被人捏了无数次,酸胀、疼痛,蔓延至喉咙,她对分别这件事张口词穷,蔓延到眼睛,她眨再多次也无济于事,只能偏开头,用微微哽塞的嗓子说:“走吧,到了给我打个电话。”
这一声带着隐约颤音的嘱咐和之前数次脱口而出的“你去哪儿”截然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