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骨是沈见清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,此刻毛衣拨到手肘,细瘦小臂被明暗交错的树影描绘,白得发光。
转过弯,她搭在扶手箱上的右手抬起,中指微往前伸,抵着眼镜横梁轻轻往上一托。
“……”
沈见清感受到教练对秦越开车的评价了。
何止是帅,她想求一帖灵药,立竿见影,然后让秦越靠边停车,跨坐到腿上,吻着她的脖子,拉起她的手,说:“秦师傅,j来。”
一秒也不用等。
她的侧影就是最好的前xi。
可惜了,药王在世也开不出这种方子。
沈见清叹气。
秦越闻声,转头看她一眼,说:“不舒服?”
沈见清:“嗯。”
秦越立刻去看后视镜,想找地方停车。
沈见清及时补充:“不是身体不舒服。”
“那是哪儿?”
“心里。”沈见清说:“又想给你shui了。”
秦越搭在方向盘的手轻握,说:“马上到了,我们先去〇七一?”
沈见清立即正色:“嗯。”
她是主控组的负责人,既然来了,没理由过门不入。
秦越随着下班高峰的车流缓慢前行,约摸十分钟,停入路边的停车位。
秦越拿出后备箱的轮椅,扶着沈见清坐上去,一手撑伞一手推行。
绥州的雪比江坪更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