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曾经送往过世间最可爱的生命,也曾经血淋漓的狰狞,担心陆望安嫌弃此处,傅旻每次都竭尽全力地讨好、赞叹这里,甚至有一次,事还未始、单伺候这里便叫陆望安生生地到了顶。
也全因此,陆望安到底歇了用浥水秘术祛疤的想法——去不干净不说,还疼,听说如剜骨一般的疼。
总之,现在这处,不单未成为敦伦阻力,反倒成了云雨助力。
“师哥,”陆望安难耐地用脚尖摩挲着床单,“别净顾着讨好那里,也该讨好一下我了!”
次日清晨,胡闹一宿的陆望安险些要起不来,被傅旻硬抱着坐起来净面的时候,还在挣扎:“若不然,今日休朝,便说朕龙体不适。”
傅旻没理,一边拿牙香筹塞到他嘴里刷牙,一边轻描淡写:“今儿可是咱们星星周岁,人这辈子可就一次周岁。”
陆望安的眼睛“噌”一下睁开,“星星呢!”
傅旻手往旁边一指,星星正坐罗汉床上玩呢,拿着九连环,咧着嘴跟他招了招手。
“父皇一会儿就去抱你。”
陆望安说完,飞快地换好了朝服,抱着星星胡乱吃了几口早饭——
时间不等人,他上朝之前得先将星星送慈宁宫去。
从慈宁宫绕回绥极殿,朝会即将开始,右相傅旻已经在下头站定了,见他上座,打象笏后头不经意露出一丝满是揶揄的笑。
陆望安察觉,带着怨气瞪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