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便去啊,去啊!
“叫梓潼吗?”傅旻抱着陆望安往龙榻上行去,“《花前月下》是这样教的你?”
彼时在淮南,陆望安说着想给那《宫墙宵会》的作者一官半职,理由也很简单,文字功夫这样强,来拟拟稿、编编书,想必是极好的。
但一番辗转之后,发现这作者竟是个年纪颇小的闺中女儿,平日里家里管得也严,整日没得出门机会,才有了大把时间创作。
得知此后,陆望安便歇了招徕贤才的机会,只让傅愔书局那里将报酬提高些,免得这位才女日后封了笔。
果真,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报酬提高起来,还是傅愔又给了其他暗示,总之才女很快就开了新文,便是傅旻说说的《花前月下》了,虽换了个主角,但这次还是丞相、皇帝,也大改前一本的甜虐交错,主打的就是一个甜上加甜。
正是近些日子陆望安的新好。
“那里面教的是‘皇夫’呢。”陆望安答。
此时他已躺下了,中衣外敞,露出大片雪白的皮子,在傅府一年,他身子被滋养得又好了许多,底子更胜生产之前。
看得傅旻口干舌燥的,只胡乱“嗯啊”了一句。
“那,皇夫,”陆望安见他这样,就越发满意,“你待会儿,可得要尽力。”
“定不辱命。”
傅旻咬牙挤出来这么一句,当即伏下了身子去,心说:我现在就努力了!
每每行事之前,他总将吻细细密密地落在陆望安小腹伤疤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