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”傅旻点头,“去清晏殿就去清晏殿,左不过几个时辰的居所一处,区别不大。”
陆望安看了看被傅旻抱在怀里的星星,淡淡地点了点头,心说:区别不大?区别能不大?区别可大了去了。
回了清晏殿,薛诚便奉旨带着乳母与星星去了暖阁。
陆望安这样安排其实合理,星星出生在腊月,一岁极寒之时,暖阁比清晏殿呆着更暖和些。
傅旻也无二话。
只是,梳洗结束之后,大殿正门一闩,陆望安光着脚跑进内殿,身上只覆着件薄薄的蝉纱中衣,跳到傅旻身上,轻巧地便盘住了他的腰。
“丞相,算来,这还是你头一次宿在朕的寝殿里,感觉如何?”
傅旻感觉到那如玉的东西正戳着自己,心下当即了然陆望安的本来打算——
他哪儿是心疼自己太累啊?他分明就琢磨着将自己累死呢!
只是这遭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陆望安那边先伸手探了下去,那是一个十分微妙的位置,若身子不够软,大抵是够不到的。
傅旻的呼吸禁不住地粗了起来,在听到陆望安凑在他耳边说“原你也想了”的那一刻。
“去吧,去吧,”陆望安抱着傅旻的脖子,由他臂弯撑着撒娇,“梓潼,朕今儿要幸你!”
那如玉的物件儿便随着他的动作来回一趟趟地戳着傅旻,你说舒坦吧,那真不舒坦,但你要说不舒坦吧,那还又挺舒坦。
傅旻不是《言君欲言》里才华横溢的作者,描述不出来当下感觉,只觉奔涌的血液里、飙升的荷尔蒙正无声催促他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