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王妃心急,也坐不住,“我与你同去。”
下车一看,确实如此,傅旻问傅九,“来的时候似乎未见泥坑?”
傅九回话,“大约是您纵马太快了,来的时候是有的,但是马匹更灵活,避开了。”
兴王妃下令:“既如此,那再套两匹马过来,拉车罢。”
马是现成的,人也许多,但是这坑却也极深,拉了几次都未能成功将车拉出来。
“再套两匹马,”傅旻道,“后头再多加几个人推车。”
这车为了安全,车厢里都是包了铁皮的,较寻常的马车沉重许多,再加上这次是陷入了旁人的车辙印子里,来回碾压过多次,与车轮几乎是卡了个严丝合缝,想拖出来自然是要多花点功夫。
傅府的众人并不知晓前方的阻拦,这会儿陆望安已经被薛诚叫醒,收拾好准备打后门出发前往隆福寺了。
正待上车,就被一阵马蹄声拦住了,一人满身是血从马上滚下来,开口就是:“夫人,大爷在城外遭遇贼人,请夫人增援!”
陆望安记得这人,就是早晨说的那个刚从庄子上回来的侍卫!也只有府上的心腹侍卫,才会叫自己“夫人”。
说着话,那侍卫伸出满是血的双手,递上信物——傅旻早上穿的一角衣料,文渊左阁的鎏金令牌,两样都沾了血,两样都明晃晃昭示了主人的身份!
陆望安心里慌乱如麻,一句“大爷如何了”还没问完,只觉小腹一阵绞着劲儿坠痛,下头便涌出了热流,他慌忙扶着肚子,顶着满头冷汗问完了想问的那句。
“属下”那人叩下了头,“属下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