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福子点头应“是”,却到底不好夸他“情深似海”,只能道句“陛下纯孝”。
虽然还是大清早,但为了让陆望安能多吃几口,也为了让丰富的种类将多样的营养撑起来,早膳仍是摆了满满一桌子。
但毕竟是起太早了,陆望安着实没什么胃口,只吃了几块酥点,挑了几绺面条就撂了筷。
傅旻见状,也没勉强——今时不同往日,如今明月自个儿的饭量只有他自己晓得,但凡多劝进去了一口,转头就能稀里哗啦地给你都吐干净。
曾摔过跟头、吃过亏的傅旻,现在很是懂事。
因着一会儿还要纵马,傅旻也没多吃,半碗汤面下肚便漱了口,“明月,我准备出发了。”
陆望安扶着腰起来,“我出门送送你。”
“若不然,还是算了?”傅旻同他打商量,“外头冷得很。”
“已经晴了几日,外头雪水都干了,能有多冷?”陆望安没答应,自走过去牵住了他的手,虽说院子里的都是自己人,但他还是打门口衣架上挑了件了偏女子款式的披风。
想到清晨空气冷冷的却干净,出去走走或有益处,傅旻便点了头,接过披风给他系好颈间带子,又将兜帽戴好,这兜帽上缀着一圈银鼠毛,簇显地陆望安脸面愈发精致,美得雌雄莫辨。
傅旻瞧得满心欢喜,忍不住凑上前亲吻他饱满的唇珠。
“好了,该走了,”陆望安似嗔却喜,由傅旻带着出了门。
这一趟出门,陪同左右的既有傅府的侍卫、也有陆望安的护龙卫,且都还是卫队里已为多年心腹的那一批。
陆望安在后门送行,见有一人脸生,就问了傅旻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