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望安缩着脑袋笑,“今儿是在府上最后一日了,待到去了隆福寺,且不说母妃就守在身侧,便就是说那佛门清净地,也是断断容不得咱们邪淫的”

傅旻投去一个礼貌的微笑,出声婉拒:“便是母妃没来,现下也不行,孕晚期行这事儿如同下催生药,可是会害了你。”

说完话,他自顾自起身,“呼”一下过去,一室幽黑。

陆望安自顾自缩到了靠墙的一边儿,嘴里念念有词,“无情无义,无理取闹。”

这又是什么时候学到的?

傅旻仔细想了想,上次沈逸与自己说这话的时候,那当真得是好些年前了。

不晓得他情愫萌生到底经了多久,于时长之上傅旻心想:自己总是欠了明月许多的,一瞬心虚,他伸了胳膊过去,“来,明月,躺怀里来。”

“我不要。”

还挺硬气傅旻在夜里无声地笑,又凑过去,“我来帮你。”

“哪种帮?”

“大约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帮,但是”傅旻斟酌了一下措辞,“应当也会是还不错的那种帮。”

大晚上的,打什么哑谜呢?

陆望安正待问清楚、问明白些,就突然说不出话来了,他感觉头皮都在发麻,不由得伸手进了傅旻的发间,只顾随着心意推拉递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