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吧,应该是吧,”陆望安喃喃,突然肚皮一阵发痒,他起手挠了挠。
“别挠、别挠,”傅旻一下子跳起来,“挠了会留纹印。”
明月很是爱美,若肚皮真是花了,那还不晓得要掉多少泪。
陆望安闻言,记忆回笼,立时停了手,无助地摩挲,“好痒呀,好痒呀师哥。”
他怀上时本就瘦,前几个月里吐得厉害,反还掉了斤两,到后头身子逐渐养好了,尤其是进了孕晚期之后,胃口也好,睡得也香,肚子是一天一个模样,肚皮变得薄薄的,隔上会子就痒。
傅旻托人寻了顶好的高山茶油来,沈逸又鼓捣了些好东西掺进去,自造了些抚纹油出来,痒了就擦。
“等着,”傅旻手脚麻利地摸了茶油出来,倒了些在手上捂热搓开,热乎乎地覆上了陆望安的肚皮,打着圈按摩,一边转悠着,一边问:“好些了没?”
“好些了,”陆望安双手撩着衣裳下摆,低头看着蹲着身、认真如同阅折子一样在给自己抹肚皮的傅旻,心里喜滋滋的——
早说自己看人极准,这些年心意果然不曾错付,真是找对了人哦,陆望安。
按摩了实在得有好一会儿,傅旻收起瓶子,擦净手,催促道:“当真不早了,便你明日不需早起,也到了该睡的时辰,”
“师哥”陆望安手快,扯住了转身前去熄灯的傅旻的一角衣袂。
“怎么了?”傅旻回头,皱眉,“别竟玩这些吓人的,真给你从床上扽下去了,我当场把头砍了都不够赎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