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望安手上轻轻用力,傅旻便从了他的心意,坐起身与他抱在了一处。

“师哥,你真好,”陆望安含住了傅旻的耳垂,“世间再无人比你好。”

次日,傅旻还是早早地起身去上朝,陆望安还是晚晚地睡到日上三竿,用完早膳,他胸有成竹得带着棋箱去找了傅愔。

昨日他担心不保准,还问傅旻:“师哥,真的这样就可以了吗?若是我还是下不过愔儿怎么办啊?”

傅旻面上表现得很是淡定,口头表达也很客观,“她在生意圈里摸爬滚打多年,这般买地开店的游戏自有自己的心得,你下不过她也正常,现在就是我跟沈逸,想赢她也很难了。但是学了总比没学强,最起码能保证比昨日强,一天比一天强,就可以了。”

“也对,”陆望安点头,此事不能一蹴而就,那有长足进步便就可以。

事实证明,傅旻说得也真是对的,陆望安今日与傅愔对弈,确实较昨日长进了不少,这一点从时辰上就能看出来,甚至因为今日傅愔事忙,中间被人叫出去,看了几次契书,说了几次话,再回来心就静不下来,总是走错,还稀里糊涂地让陆望安赢了几次。

陆望安不是贪心的人,这般小小成绩已足够他高兴。

待到傅旻晚间下值再回家,他挽着人往花厅行,高高兴兴地与他讲今日对弈的事儿,“师哥,我今日竟然赢了愔儿两把,虽然是趁着她议事回来不在状态的时候,疯狂置地、购产才赢的,真说起来是有点胜之不武的意思。但是”

他看看左右,垫脚凑近傅旻的耳朵,“但是我就是好高兴啊。”

傅旻点头,“赶上对手心不静,也是运气范畴。这游戏也掷色子,说明本来就是吃运气的,说什么胜之不武呢。”

“诶”陆望安思索着这话,“有道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