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缣迭院?”陆望安读出来院门上悬的牌匾,转头困惑地问傅旻:“师哥,是不是走错了?”
怎么会走错?住了快三十年的家、居了要二十年的院子,得是什么脑子才能走错?
傅旻瞧着这簇新的牌匾,也迷糊了,“谁给换的啊?”电光火石间灵光一闪,他想到了——
“这是不是昨儿沈一飞去取的牌匾?可真行,给我的院子换牌匾,连正主都不带通知的。”
见他这样反应,陆望安也笑,“在这府上,仿佛兄长才是当家大爷,你是外人;但到了沈府,便就要调个儿了,你才是先生与师母嫡亲的儿子,兄长像是抱养的。”
“这话是没错”傅旻苦笑摇头,“还说呢,彼时你到府上,我与一飞便都要靠边站了。”
陆望安只笑,又抬头看像牌匾,他不像傅旻那般心不平,只抓着“把我当外人”这事儿较劲,作为真正的“外人”,他开始琢磨这牌匾后头的意思了,既是趁着自己上门前匆忙换上的,便难说后头意头是否与自己有关。
只多看了一眼,他便懂了:若这牌匾是祖母与二人猜的个哑谜,那这谜底也实在是太简单了——
缣迭,鹣鲽。
“师哥,唯子余所向,嗜好比”陆望安扯了扯犹在嘀咕的傅旻,轻声暗示。
“唯子余所向,嗜好比”傅旻重复他说的话,很快补出来了后面俩字:“鹣鲽!”(2)
这里头的鹣鲽是形容至交,但世人常用的鹣鲽却是形容夫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