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本来祖母想与我说些体己话,便将沈逸与愔儿赶了出去,可二人看热闹的贼心不死,牢牢扒着门在那偷听,结果被老太太一门板给撅出去好几步远。”

陆望安这下是真的笑喷了,“那,兄长与愔儿没受伤吧?”

“没受伤,都爬起来给老太太效力了,愔儿带着人去打扫院子,沈逸带着小厮出门拿个什么门匾,说是才定做的,不晓得是要用在何处。”

昨儿大家伙儿都太忙了,总归一个门匾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,傅旻便没再去问。

陆望安也只道是他们府上有何处牌匾可能缺了坏了,为了尊重自己便就换块新的,就也没在意。

“还有旁的要问的吗?”傅旻问陆望安。

陆望安想了想,实在是没什么旁的好问了,无法再耍些口舌功夫拖延时间,只能摇摇头,“没了。”

“那便,出发?”傅旻拉起了陆望安的手。

陆望安强装镇定,“那便出发罢。”

傅旻手这一牵,拉了满手的汗,登时便知道自己这天子,大话说尽却还是紧张了,想到这人薄薄面皮,他也不拆穿,旋开门引着人一起入了密道。

陆望安觉得这一路,行得可真快啊,如何刚刚出宫就要到了傅府了?

“师哥,从前未有认真体验过,这次才发现你府上离宫里竟这样近。”

“确实不远,只需两炷香的时间。”傅旻点头应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