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长得好快,”陆望安摸摸索索,从床桌里头摸出一条彩绳出来,围起来指着绳结给傅旻看,“师哥你看,这是我才进宫时候的腹围,这个是今儿早上的。”
傅旻拿过来一量,哟,这几日时间竟就长了有一指,是长得挺快,“朝中的事儿,还打算处理多久?”
“昨日晚间我见了刑部的人,再有个五日便差不多。”陆望安道,“比预想的要更快些。”
“嗯,好。”
见傅旻反应平平,陆望安又道:“昨日晚间,我去了慈宁宫一趟。”
傅旻听到这句果真就眼睛瞪得像铜铃了,“说什么了?太后说什么了?”
陆望安笑了,“怎么?现下又怕太后砍你的头了?”
“又打趣我,”傅旻苦笑。
“我就与太后说明了怀孕了,之后几个月要罢朝,还请她老人家受累,多帮衬些,”陆望安道,“然后太后说让我不要担心,好生养胎就是,前朝有事还有你呢。”
“就没了?”傅旻问。
“太后接着给了我好些补品,说都是好东西,但不知我能不能吃,让我去信母妃,请她找族里老人问问。”
傅旻应了声:“哦。”
“我跟她说母妃届时会来陪我待产,她说那便放心了。又问我,到时孩子的另一个父亲可会一起来?”
傅旻心间警铃大作,“然后呢?”
陆望安接着笑,“我说会。因为他就在宫中,怕会比任何人都及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