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这恕属下,描述不来,”齐苍好紧张,想啃指甲。

里头的动静虽不大,但却太刺激了些,他跟左穹二人一道在外头听着,差点被左穹那老王八给就地正法。

可给他吓死了。

只是如今陛下又提了这茬,齐苍只能硬着头皮回想当时情状,说了句:“但就是,还挺快的。”

呔!敢说朕好快!陆望安按下书本抬起了头,说了两句话,第一句是“你听岔了,并不快”,第二句是,“记得,下次若再有人问你‘听见什么了’,要记得回‘什么都没听见’”。

“哦,”齐苍点头,他记下了。

“哟,怎么了这是?”沈逸恰这时拎着药箱来了,进门就见得齐苍霜打了的茄子样,笑了,跟哄骗傅九一样哄骗齐苍,“跟哥说说,哥给你找场子。”

傅九的惨痛经历已然被大家熟知,所以齐苍坚定地、颇有骨气地摇头,“没有,没什么。”

陆望安与沈逸打了声招呼,又挥挥手,“行了,里面没事,朕也没事,下去吧齐苍。”

傅旻刚才进门的时候听见了最后一句,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,便没吭声,只叫着沈逸说:“快给他看看。”

沈逸“哼”了一声,“急什么急,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”

陆望安想到自己叫傅旻“伴伴”的事儿,一下子笑出了声。

这下沈逸更是有说法了,盯着傅旻,“你瞧,乐成这模样,估计也是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
怎么这么多废话呢傅旻都快急死了,从自己屋内到沈逸的屋内,简直要跑掉多少只鞋,结果来了人,一个人光顾着哔哔叭叭,另一个坐着喝茶悠闲得很,倒真显得他是“皇帝不急太监急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