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还只是自己听得懂、记得住的,他还提到剖腹时候他穿什么衣裳、屋里要做什么措施,说是要防止什么“染感”还是“感染”,记不清是不是这几个字了,总归自己个外行人听的是云里雾里。
但是大巫祝说“可以”,她才真正放了心来。
彼时从浥水寨子那户人家出来时,她感动于当时男主人的感激和溢美之词,稀里糊涂就答应了“剖腹”,但后来细想还是太冒险,左思右想、坐卧难安,才叫人来了这么一出。
看着车队渐行渐远,兴王妃心想,安儿的两个父亲已经承受够多了,这一辈,就请让两个孩子顺遂些罢。
不远处,已上了青石板路的马车上,傅旻和陆望安抱在一起,没人说话,各自偷着乐。
在他们出发之前,兴王妃分别将两个人叫到了屋里去,讲的什么没旁人知道了,但是俩人出来后便一个更赛一个乐呵。
陆望安心里不爱藏事,先发问:“师哥你在乐什么?”
傅旻一听,更乐了——原来我已经开心得这么明显了吗?但是不对啊他问陆望安:“那你乐什么呢?”
陆望安脖子一梗,“我先问的,你先说。”
“好好好,”傅旻自然会答允,便悄悄凑到陆望安耳畔,说:“母妃今日,让我改口了。”
陆望安:!
“这么快吗?母妃竟然就答应让你改口了?你别是私下还送了什么好东西贿赂我母妃了吧?”
疑惑三连逗得傅旻哈哈大笑,“就是这样快,若说是什么私底下的好东西贿赂了母妃,那大约只能是我待你好的一颗真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