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旻在前头笑,又嘱咐,“你可真的悠着点儿,转悠两下得了,别推起来没完。”
“我有数的,”陆望安哼哼,“我本来就四体不勤,好容易寻着点儿兴致想动弹动弹,你就莫在这里念叨了,朕又不傻,累了自会撒手。”
“真的?”傅旻问。
这孩子鬼精一阵儿,实在一阵儿,真赶上些要命的时候,可轴,他自然要多唠叨几句。
“真的。”
啊呜一下,陆望安不过轻轻低头,就衔住了傅旻后脖子肉。
给傅旻吓了一惊,“哎哟。”
本已经快走到车前的贤王与肃王又慌忙掉头跑了回来,凑在傅旻身边,关切地问:“怎么了?可是身子又不舒坦了?若不然,就抬个门板来?这洋玩意儿看来还是不行?”
傅旻“虚弱”地抬手,“不必不必,是这淮南的蚊子,咬人太凶了,子怀无妨。”
“唔,”贤王和肃王转头四顾,蚊子怎么没找上咱们呢?这左相还是倒霉了些。
二人又转身往回走,车马便就在眼前,陆望安刻意停下,拧了傅旻后胳膊一下,“敢说朕是蚊子!”
“那我说实话?”傅旻压低了声音,“烦请二位王爷做主,陛下、陛下他咬了下官”
陆望安:“”
然后傅旻又被拧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