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旻:我想说不好但若这样讲,陛下您会砍了微臣的脑袋吗?
他没敢吱声,陆望安便当作对方也是心向往之,便掰着手指头细数那些皇帝丞相、红墙绿帐、花样百出的玩儿法。
傅旻:“”
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因为身子虚而不觉多难受,但他是分明已然生疼了。
傅旻闭了闭眼,无助地乞求:“住嘴吧,祖宗。”
经过这样一个愉快又不那么愉快的小插曲,再化好妆从府上后门坐车离开的时候,傅旻就没有那么多不舍了。
确实,分开一下也不错,虽说自己能屈能伸,但目前的情况还是屈着比较好——
他好,我也好!
傅旻离开府上不多久,陆望安就安排好了府上的一切,吃过晌饭不久,午憩歇下还未有半个时辰,薛诚便来报说:“贤王爷与肃王爷到了。”
陆望安起身理了理衣裳,又对镜检查了下自个儿的一双唇,确定没有异样才出去见了人。
行至门口,忽而想到什么,又吩咐薛诚:“若是朕不慎在他二位面前泛呕,你便说朕到了淮南水土不服。”
妊娠呕吐与旁的要吐的毛病还不一样,是丁点儿都忍不住,半刻都忍不住。
若在前几日,他对自己身子倒还信得过,可昨儿刚闹了毛病,正是不照准的时候,还是先嘱咐好为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