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温柔缱绻、轻轻点点、又深入浅出的吻,似乎都在逐渐不受控制,如火燎身。
陆望安在这长久一吻的间隙里头换气,呼哧呼哧地伏在傅旻肩头,说的话却怪里怪气:“爱卿,朕朕就要崩在爱卿的身上了”
傅旻:“”
《宫墙宵会》,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你呢!
“朕朕御台高坐、如倚危楼,唯于万千人中见你,才叹乎幸得百尺危楼,助朕摘下爱卿这颗明星。”
“丞相,丞相,你是朕的星,是朕千方百计都要拥在怀中的明星。”
这会儿,傅旻实在有些“书到用时方恨少”的懊恼:小皇帝背的这些话本子戏词儿,他没在意过,接不住招啊
要死了,要死了
这辈子虽没经验,上辈子冲浪倒还有点底子在。
傅旻自认红了眼圈,一把轻轻地掐住陆望安的腰侧,故作恶狠狠地陪他演起来了拙劣的戏码儿:“陛下,莫再说了,再说下去,微臣这条命都给你!”
这话新鲜,是《宫墙宵会》里头没有的,陆望安还是第一次听见,惊讶于这样的表述,竟楞在了当场。
默默地在心里复盘了许久,陆望安发觉这句真是好、真是妙,简直将他二人之间真挚浓烈的情意表达地如此恰如其分、如此淋漓尽致——真正心悦一人,可不就是豁出命去都在所不惜吗!
便如自己:肚腹里这个孩子,便是自己“把命给你”的最好写照!
一时间,爱意喷涌,陆望安的心与人都化作了一滩水,他抱着傅旻,颇有些遗憾地说:“师哥,待到孩子生下来,我们便照着《宫墙宵会》玩儿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