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望安何尝想不到这里,但是他很为难地开口:“可是师哥,我就是想吃锅子,特别地想吃。”

千金圣手柳一刀的话又在耳边回荡了:怀孕之后,胃口可能诸多变化,此前从不吃辣,可能无辣不欢,此前异常嗜甜,也可能一点不沾,个体不一样,变化也不一样,爱吃什么就吃点什么吧,你跟在一旁,要多体贴些。

如今上午未过半,陆望安正因为早起没有晨吐而雀跃非常,傅旻也不欲扫他的兴,“行,那就吃锅子。”

锅子是要吃,但吃的地方、吃的方式还是可以商量的。

他先去了厨房,交代了中午大家伙要一起吃锅子,但是叮嘱大师傅说不要上生的食材,真指望着在眼前铜炉里煮开、煮熟,那不要将人热死了去?

干脆食材全部煮个七八分熟再上,锅子下头就不要燃炭了,一则是热,二则也是熏人,点上些质量好点的粗蜡烛,能维持住火滚便可。

从厨房出来,傅旻又带人去找了府上里原本的七轮风扇出来,清理一番上了油,又挪了冰鉴在前,好让风对着冰鉴吹。

带着人摆好了午膳的席位,傅旻坐在正中陆望安的位置上,感受了下来风的情况,吹得角度稍偏些,却也能感受到凉意,待到中午启了冰出来放冰鉴里,该就会更凉爽。

都弄好了后,他踅回房里,见陆望安正趴在床上看什么东西,那叫一个津津有味,连他进门都没察觉。

什么好东西看得这样入迷?

傅旻过去,“看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