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离得太近了,陆望安甚至担心自己的心跳声太大会吵到傅旻,他发觉自己脸又发热发烧,恍然记起似曾相似,发觉竟是暌违数月的悸动。
他嗫嚅:“师哥”
傅旻摸着他发顶,说:“乖乖的,别想我。”
陆望安正待点头,就被人揽近了、吻上了,温热的唇相接、相碰,一则水润,一则干裂,厮磨之间竟有别样感觉。
陆望安沉沦在即,仅余了一丝清明,“兄长还在呢”
沈逸确实愣在当场:难不成我也是你们情趣的一环吗?
可傅旻的舌尖转瞬便已经擦到了对面人的牙关,含混不清道:“他会走的。”
这话刚刚落地,沈逸果真捂着眼睛落荒而逃:“哕~哕~哕”
陆琰早就在馆驿的前厅候着了,为了显出诚意,他特意亲自带着拜帖来登门,这可是稍破落点儿的皇亲都没有的待遇。
开玩笑,只有你文渊阁的死书生晓得闹大事态?他的马车自出了王府便就开始造势。
为的就是告知众人:他陆琰,行得正、坐得直,不为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,就是敢大大方方地去探病!就是一个问心无愧!
可他一进门就碰了个不能说硬、但也绝对不软的钉子,傅旻手底下的那些酸腐文臣,皮笑肉不笑地同他扯了许多,总结来说就是一句:“托王爷的福,我们相爷如今还昏迷着呢。我等文臣人微言轻,更不值千金之躯躬临,还请王爷快快回罢。”
虽说是让他回,但他若真回了,保不齐又传出什么难听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