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不过短短几十载,似自己这种点背的还较旁人短上许多,爱人在旁,还有往外推拒的道理吗?

先前如何都捋不清的情绪、接受不了的情况,倒被这天赐一样的梦境给点醒了。

傅旻忍不住看不起自己:十足十的夯货一个!

“明月,明月。”

傅旻抱着陆望安,任缱绻轻柔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怀中人的发顶、额头、双颊、耳垂上,“我失而复得的明月。”

陆望安睡醒的时候已经下午天擦黑的时间了,要不是因为饿了,他估计还醒不了,身子亏了太多,如今心里的那根弦儿总算松了,且有的睡呢。

傅旻察觉身边人动了下,一个激灵就躬身自床边拿了痰盂,“明月醒了?可是想呕?”

陆望安眼还没睁,顺势趴在了傅旻身上压住了他拿着痰盂的手,“不吐,饿了。”

傅旻感觉伤口一痛,但没表现出来,只长舒了一口气,将痰盂轻轻放到地下,又小心翼翼地把陆望安挪开。

“做什么要挪开我?”陆望安小声嘟囔。

傅旻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脑袋,“怕你压着肚子。”

“喔”陆望安没话了。

傅旻准备起身了,“你再躺躺,我去张罗晚饭,想吃什么?”

“都行,”陆望安说,“是不是好累?让玉嬷嬷去张罗是一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