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相隔千里之时,书信往来毕竟是有延迟,若能跟在相爷身边学,那自然是最好不过。
想到接下来做的事确实也缺不了人手,与其再遣一批,也确实不如原班人马,傅旻便点头,“如此,便一同去吧。”
一行人俱骑上了快马,沿着清江浦的官道一路往西南而去,出城后在溪边歇脚的功夫里,见四下无人,傅旻问:“从账本里看成什么了,说说?”
“陈富来在京中最高贿赂到了从一品。”
左右丞相两个一品大员都不在册,至于是不敢写、还是真没有,那就不好说了。
傅旻点头,“还有呢?”
“还有些个王爷,也与陈富来交好。”
数量不多,且大多是底子溃败的,估计是日子不好过与陈富来那里打秋风,倒真难说是否有助益。
只是他陈富来贪得过瘾,身价无量,索性便如散财童子一样,花钱在这些皇亲处买个清净。
傅旻又点头:“确实。还有呢?”
郁荆回答:“他的钱不光往京城送,旁的地方也有。只是余下的官员零零散散在大晋各省,职务有高有低。”
傅旻总算听出了点意思,问:“哦?那这是为什么呢?”
“属下已查过了,虽这些官员的年龄、籍贯、在任地看着毫无规律,但有一个共同点,那便是都在淮南一带任职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