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母不是染了风寒,这些日子总不见好,我有些不放心。”

陆望安比划:可找了大夫?

“找了,”傅旻轻轻叹了口气,“京城顶尖的大夫我都找了,连转给陛下看病的君老我都请到了,这个你放心。”

陆望安又问:很严重吗?

傅旻斟酌了一下用词,说:“就是一场风寒,并无大碍。”

知道了,你干脆就回府上常住吧,陆望安比划。

“不用,还有愔儿在呢,单日我回去,她负责双日。”

兄妹二人值班表是分得清楚,但却不是回去侍疾的,宋氏见俩孙辈要往碧纱橱里躺就着急,疾言厉色地往外赶人,他俩定是不敢去惹祖母上火的。

俩人都是入夜偷摸回去,鬼鬼祟祟到祖母院子里听壁脚!

蹲点没两天,傅旻先传来了信息——

“祖母问给邻街孙家的奠仪送去没有,孙家的老夫人跟祖母同岁,虽说是身子一贯不好,但也是这场雨让病情加重,人才走的,你说祖母是不是怕了?”

“哥哥,好样的。”傅愔禁不住伸出大拇指。

第二日,宋氏发现三个孙辈……是的,连着沈逸那个半拉孙辈都赶来了她屋里,一同找她用午膳,她犹在病中,吃的都是些没滋没味的清淡吃食,那几人也头凑头拢在她一方小炕桌上吃得津津有味。

一顿饭用完,三人伺候她躺下,便开始凑着拉家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