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,下一秒,沈逸欠嗖嗖的声音就从窗纸洞里传来了:“哟,这是花一份银钱,得三份乐子了——学海畅游,角色扮演,还有艾思艾母?”

要说打,那傅旻常年锻炼又如何打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手儿,只是他惦记着人家虽在这楼里讨生计,却并不是靠挨打为生的,再者说了,自己登门找人请教,哪有先将先生打了的道理?

无奈之下,只能陪着演上了,伸出双手,让先生在清心穴上畅快地来了三下,才道:“先生容禀——”

小手儿其实也演累了,除了床上那档子事儿,他何时曾下过这样大的力气,不免感慨世风日下、人心不古,恩客稀奇古怪的癖好越来越多,黄白物越来越难赚,那些躺着赚快钱的日子终是一去不复返了。

他坐下倒了几口气,倒了一杯冷茶,一口饮尽才开了口:“讲——”

总算是有了机会张口,傅旻七改八改、添油加醋、言简意赅地说明了原委、表达了来意。

“嘁,没意思”小手儿正以手为扇,有一搭没一搭地扇风,听完觉得实在没劲儿,“爷请回吧,咱们这腌臜处,接待不了痴情种。”

反正这怪胎也在自个儿房里呆了这么许久,已少不了钱拿。

“我懂我懂,”傅旻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,“得加钱对吗?”

“哟,”小手儿见他如此有眼力见儿,也绝不与钱过不去,便脱了那身要命的长衫丢到一旁,坐下又喝了口茶,开始授课:“这男子间欢好与男女不同,要想着让人舒坦,首先要做的,便是沉住气”

傅旻认真听课、本分记笔记,一手字写得又快又工整,时时常发问,不知不觉便到了凌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