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旻好险没让人吃了豆腐,连忙撤后两步,同沈逸方才一般叉手护住胸膛,客客气气道:“这位先生,请坐下说话。”
“哈?先生?”小手儿没忍住,前仰后合咯咯笑了好久,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最了不起的笑话,“我们这种红尘泥潭深深陷下的人,做什么先生?教人欢好的先生么?”
“是的,”傅旻正色,已经落座并从怀里取出了纸笔,“在下今日便是来向先生讨教如何同男子欢好的,学生顽石,还望先生不吝赐教。”
这样的说法,属实是给小手儿整不会了,愣在当场半天,后才恍然大悟一般笑着打开衣柜,并取出了一套青色半旧的细布长衫换上,又取出一把戒尺,在手心里“啪啪”打了两下走向傅旻:“原来爷好的是这一口,往常都是扮演学生的,还幸亏我早有准备,预备下了先生的衣衫。”
傅旻大惊——他以为我在角色扮演?我看着像有这种癖好吗?!
眼见“先生”的戒尺已经轻飘飘朝自己招呼过来,傅旻匆忙绕到圆桌后面,不免大惊:“这是作甚!”
小手儿怒目,“日前为师教你的《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》可背熟了?”
傅旻满头问号,这又是什么可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但是字面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!
“夯货!定然是没有认真温习”小手儿眉头一皱,拔腿就追。
傅旻见他动了,头皮一紧,连忙也动起来跟着打游击。
“你不是来讨教男子欢好之学?”小手儿手里戒尺啪啪作响,“今日先生我就身体力行地教一教你,如何同人云雨!”
“不”傅旻见那小手儿已抄着戒尺,拔腿朝自己跑了过来,躲都躲不赢,“不不不,你你必然是误会了,我不是这样的讨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