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有事儿,”傅旻心不在焉,完全没有发觉,“你说诶我把你当朋友,你先别笑话我,也不许对旁人说”
废话也太多了沈逸打断他,“行行行,都答应你,有屁快放。”
傅旻的脸上的愁怨快要凝出实体,“你说让我可持续发展,我也空了那么久了,怎么就还是不行呢?”
医者仁心、医者仁心,职业操守、职业操守沈逸默默在心里给自己洗脑,又狠狠掐了自己大腿几把,才忍住没有笑出声,清咳了几下问:“有什么临床表现?”
问完他自己都在心里啧了一声,“临床表现”,中国文字真是博大精深
“就是咳咳,”傅旻凑近沈逸耳边描述了一下当日情景,臊得他脸红脖子粗,“我也用了那个膏子,怎么还是不行呢?那第一次怎么就你说是吧,不是挺顺利吗?”
沈逸死命用上牙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,扁了几下嘴才忍住了又翻涌而来的一波笑意,真诚发问:“兄弟,我也掏心窝子问一句哈,那事儿就那么重要吗?”
傅旻:“”
权衡片刻,他才谨慎开口,“你晓得,我也不是那等急色之人”
“唔,”沈逸面上似是而非地应了一声,心里却在大声呼喊:你怎么不是?我看你就是,你个老色狼、老禽兽、老畜生,你是极了。
傅旻又道:“但总不能讳疾忌医不是?这样增进感情的好事儿,能解决总要优先解决的。”
可惜了沈逸还在等一个女孩子长大,自是理解不了这些男男、男女之间的玄学,犹在心里瞧不起未来大舅哥:说得倒是冠冕堂皇,还不就是色字头上一把刀?
但看在多年情谊的份上,他还是强压笑意、认真剖析道:“你俩第一次之所以如你所说的顺畅到令人诧异,其实是相见欢的药力使然,第一次勿论对男子或是女子,都要稍艰难些,但服用些助兴之药就会缓解许多,相见欢若不触发毒性,可算得上当世助兴之药的翘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