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抚上她的唇,从左到右缓缓地?抚蹭,软而微凉,他来回地?抚摸着,好似要眠之的唇因他的爱抚温暖起来。

明明是他的体温太烫,才不是眠之冰凉。他的指尖也好烫啊,眠之根本没办法忽视他任何细微的动作?,哪怕只?是一个指尖触碰上来,她整个身体都跟着反应。

电影里仍在继续,聂魏铭却停了下来,他摸了摸她的头,然后端起眠之搁到一旁的蛋糕,慢慢地?喂她吃。

饿了就得填饱肚子,香而软,甜了唇舌、咽喉,直甜到心头。

慢悠悠吃完蛋糕,电影也放完了。静静地?拥在一起,外面?忽地?下了暴雨。

眠之听?到暴雨的声音,拉着聂魏铭出去。

两人站在雨中,哗啦啦哗啦啦,好大好大,她都听?不清他在说什么。

“跳场舞吧。”他说。

他揽着她的腰肢,在夜色下,路灯下,暴雨中跳一场不合时宜的舞。

滔天的雨成了灭顶的酒,醉意淹没彼此,爱意淹没心腔,雨下得急,她甚至有些呼吸不过来,可?是好畅快好畅快,窒息里残酷与爱一起将她淹没,无边无际的海。

雨打在身上,肌肤苍白,薄薄的夏衣淋在躯体,他的滚烫灼烧了夜晚。

一起做了傻事一起洗了澡,他给她吹头发,吹风机呼呼啸啸,及腰的长发妥帖地?吹干,顺滑如?绸缎。

她抚上他脸颊,叫他:“阿铭,阿铭……”

洗漱完,他抱她到床上,周二的夜过去,往后还有许许多多的夜。

蓝色的、黑色的、灰茫茫天地?,月影徘徊,星辰亮眼,一颗颗连绵不尽长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