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鼻子都给打断了,他今天不出气这事没完。”
王跃恒的鼻梁上贴着纱布,那种总是掌控一切的自信被一种低气压取代,扯着嘴角冷笑一声,笑意不达眼底,“还有胆子来,不错。”
叶嘉宁照旧毛衣和牛仔裤,马尾束着,寡淡却漂亮,闻言神情冷淡地拆穿:“你把她扣在这,不就是想逼我来吗。”
“你说的对,我就是逼你过来。你看,你早晚会落到我手上,早知今日,早点对我服软不就得了。”
“你想怎么样。”叶嘉宁直接问。
“我想怎么样?你应该想想,你怎么样,才能哄得我心情好一点。原本我还想对你温柔点,现在——”他指指自己的鼻子,“叶嘉宁我发现你这人不吃软的,对你太好你会蹬鼻子上脸。”
他起身朝叶嘉宁走过去,一步一步逼近时还在笑,笑得却阴鸷:“我就该跟你来点硬的。”
“恒少。”kay端着酒杯过来,不着痕迹地拦在到两人中间,把叶嘉宁挡开。“嘉宁年纪还小,得罪的地方你多担待,我替她敬你一杯,跟你赔礼道歉。”
王跃恒反手一个耳光抽过去,kay的脸被打偏,杯里的酒撒了一地:“这里有你说话的份?”
叶嘉宁眉心一皱,kay却握住她手臂将她往后推。
她到底比叶嘉宁多吃几年饭,混迹交际圈,练就一身能屈能伸的情商,甩了甩头发,脸上快速浮现出红指印,但依然笑得无懈可击。
“解气了吗,恒少。”
王跃恒掐住她的脸,kay一边脸已经红肿,被他掐得深深陷入进去,王跃恒冷笑:“一个巴掌就想换我一个鼻子?你想替她受着也不是不行,刚好,我还不舍得动她的脸。”
旁边原本还有看乐子心态的几人都面面相觑起来,打一个女人打了便打了,只是kay背后毕竟还站着另一位,不是可以随便打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