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不去。”
她不可以。
但凡有得选,也不必被王跃恒步步紧逼到这份上。
叶嘉宁将剪刀从他手指间抽走,干脆利落地剪断毛线,她侧身绕过霍沉,将折叠的剪刀合上放回包里,迈入通往顶楼的电梯。
回身按楼层时发现霍沉已经转过身来,站在电梯门外,黑色外套的拉链上缀着一根突兀的白色毛线。
“谁都可以吗?”他问。
叶嘉宁一下没理解,尽管这五个字简短又简单:“什么?”
走廊灯光昏黄,将他幽邃的眼神显衬得更加冷漠,她站在光通量更大的轿厢里,隔着尚未关闭的金属门,看不懂他晦明的神色。
霍沉却没解释的打算,意味不明盯她片刻,抬脚走了。
顶楼包厢,王跃恒与竹竿那几人坐在主位沙发上,今天他们没叫任何人作陪,除了他们,整间包厢只有kay一个女人。
但他们所有人心里都清楚,王跃恒今天的目的并不在于kay。
叶嘉宁走到门口,已经有人为她打开门,她脚步短暂地停顿半秒,迈入。
包厢里的气氛说不上剑拔弩张,但显然并不算好,kay看到她便蹙起眉头:“我不是跟你说了,最近不要过来。”
沙发里某个男人摇着酒杯,闻言闲闲道:“我说kay,都这种时候了,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