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莫要哭,您既觉得之前百般委屈,便换一种?活法?严大人那头,您跟他说清楚便好了。”
沈辞宁闷头躲着哭了一会,露出湿漉漉的小脸, “我?害怕,香梅。”
严韫今日?看着她的眼神,还有前天亲她的势头,都叫她无比的惊慌失措,总感觉她无法逃离,“若是他知道了肚子里的孩子”
“不行,我?不能叫他知道。”
若是严韫知道她有了身孕,是他的孩子,他更加不会善罢甘休,一定会将她给带回去,困在严家生?孩子。
一想到严家,想到严凝尖酸刻薄的嘴脸,董氏虽待她好,可从未替她出头过?,严凝每次讥讽她,董氏不过?都是不痛不痒申斥几句罢了。
“奴婢前听下?面的人嚼闲话,是关于您和浔公子的。”
沈辞宁吸着鼻子,带着鼻音说,“什?么闲话?”
“下?面的人说,霍大人想撮合您与浔公子的亲事,让浔公子照顾您和孩子呢。”香梅听见了,是想着过?几日?与沈辞宁说。
“什?么?”她想起今日?霍浔当着她的面子说起的未婚妻三个字。
原来是因为舅舅在私下?与他说过?。
“我?这样无依无靠的残花败柳,如何能配霍浔哥哥。”
香梅不许她妄自菲薄,“小姐别胡说贬责自己,您在奴婢心里是最好的。”
见她神情悲戚,香梅逗她笑说,“小姐您美貌绝伦,下?面的人都夸小姐呢,说您性子好,样貌也生?得美,当称为谭江第一美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