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沈辞宁心里害怕,委屈,另一方面的愤怒,她已?经让了位置给姐姐,逃离到了另外一方,为什?么他要来千里迢迢赶来,是为了羞辱她?她狠心攥紧手里的针扎了严韫。
没有想到第二日?他又?来了,唇上?的疼痛尚且没有散去,男人的步步紧逼叫她心生?忧恐,“他跟我?说了许多话。”
香梅半趴在沈辞宁身旁静静听着。
“他说他把姐姐给赶走了,还说他一开始便是想娶我?的,不来接亲不是故意的,是因为事情忙碌腾不开手,又?说冷落我?是他的错还说”
说娶她不是出于男人的责任,还说了在查当年的事情。
为什?么要说这些。
“他又?来哄我?了。”沈辞宁神情微有呆滞。
“之前在严家,他便是这样,叫你?心灰意冷又?给你?点甜头尝尝,好叫你?吃了甜头,乖乖听话,安分守己。”
或许是这一次,她闹得有些过?,严韫觉得哄不好她了,便想着多下?些功夫。
她曾经那样祈盼能和严韫相夫教子,和和美美,在她心已?经被伤得千疮百孔,万念俱灰,不想要这些的时候,孩子有了,严韫来跟她说这些。
若是她跟他回去,将来必然重蹈覆辙。
沈辞宁已?经不想再过?那样百般隐忍的日?子,她已?经厌倦,恐惧。
“小姐”
香梅见她低头捂藏脸,虽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,可指缝当中?溢出水光,便知道她又?在偷偷哭了。
香梅默默在后面给沈辞宁拍抚着后背,无声哄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