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笑脸依然板着,甚至有怨气,怨气?她有什么好怨的?
二弟都不叫了?
男人冷声提醒她道,“严谨尚未娶妻,也不曾相看女子,不要将你的那些心计手段,耍到他的身上去。”
“沈辞宁,你是我的夫人,他的嫂子。”
这话沈辞宁听了只觉得屈辱,他居然真的把她想成水性杨花之人,勾引小叔子?
“夫人?”
“夫君有把我当成你的夫人吗?”
男人眯眼看着她,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沈辞宁捏紧了手指,“没什么意思。”她赌气一般将脸给别了过去,用后脑勺对着他。
“沈辞宁,你在跟我置气。”
“…没有。”
她怎么敢,就是心下难受,不想让男人看见脸上的狼狈。
严韫既然如此厌恶她,甚至怀疑她和他的胞弟有私情,当初为什么要答允这桩婚事娶她进门。
如此一想,心中的悲戚止不住浮上来。
那桩事情发生之后,沈严两家商榷解决之法。
沈太尉不听沈辞宁的辨说,让人把她带下去之后便关进了柴房,说是反思,实实在在让人饿了沈辞宁好些日子,连补身的汤药也一并断了。
再开门的时候,是沈辞宁奄奄一息之时,郎中来治了,迷迷糊糊当中听到旁边的人议论她的出路,若非出家当姑子便被打死,总之日后不会有什么好人家会要了。
还有人说她不要脸,那严韫是什么人,是她的姐夫,觊觎自己的姐夫,还用这样的手段将人夺走。
“看不出来二小姐是这样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