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辞宁,不要答非所问。”这不是他要的回话。
什么答非所问?她眼里很是迷惑,“什么?”她不懂。
“……”等不到她的后话。
严韫反问,”你还要我再重复说一次?”
她脑中迅速返回想了想严韫最开始的问话,你是什么时候与严谨很相熟了?
难道不是为了方才她附和点头的事情吗?可绕来绕去,严谨?
“说话。”男人听起来没有耐心,催促她即刻回答,不打算给她找借口的时辰让她在脑中琢磨。
“我和二弟并不相熟。”
二弟,男人冷嗤一声,眼下她倒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瞥得干净了,他接着翻了卷宗。
“不熟你方才与他笑什么?”又说了一句。“还与他互道晨安,这叫做不熟?”
沈辞宁并不认为礼貌地回应对方的问候有什么不对,何况严谨帮过她许多次,解除了她许多难堪。
在严家,若说除了董氏,便是严谨对她最亲厚,沈辞宁并不是一个不记恩情的人。
严韫这样说,是怀疑她和严谨有私?
他也跟严凝挂在嘴上所说的一样,觉得她…
“我没有。”少女放下手中的账目,板着一张小脸,严肃地跟他讲。
“没有什么?”
男人扫了她一眼,显然没有将她凝重严肃的脸色放到眼中。
“我和严谨之间没有什么。”她径直就说了,气氛随着这句话凝固。
顷刻之后,男人放下手中的案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