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严凝的脾气,董氏扶额叹息。
招呼两人过来坐下用早膳,下人连忙将严谨的碗筷添至,又问沈辞宁可有何处不适?
“婆母忧心了,得亏二弟,媳妇没事。”
人虽说没倒,被严凝撞到的那块肩骨,现下疼得有些厉害,沈辞宁没有提,回去揉些药酒应当就没事了。
“待凝姐儿回来,我叫她来给你赔礼道歉。”
沈辞宁浅笑道,“小妹玩闹,不必道歉。”
真要让严凝上北苑去道歉,沈辞宁觉得吃不消,只怕她日后要怎么针锋相对,算了。
“你很识大体。”
董氏拍了拍她的手背,叫沈辞宁做到身边来,给她夹了一筷梅香鸡丝,“这菜不错。”
“谢谢婆母。”沈辞宁低头用膳。
这茬揭过去后,董氏转问起严谨,近些日子可还适应,手头上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?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。
严谨回答说,“还好,就是跟着翰林院的人一同撰编录事,是个闲差,没有大哥忙碌,我听说大理寺日夜通明。”
“翰林院来的人多,近些日当值的人没有定下来,儿子刚过去已经有人在,想着前几日一直忙碌不得空陪母亲用膳,便赶了回来。”
董氏笑说,“难为你还想着没陪母亲。”她也给严谨夹了一筷梅香鸡丝。
严谨不是很喜欢吃这道菜,觉得太酸口了。
瞥见到对面的少女闷声用膳,董氏给她夹的梅香鸡丝早已空了,她自己又伸手夹了几筷在吃着,似乎很喜欢的样子。
他也低头默不作声把梅香鸡丝给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