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宴辞打得爬不起来的混混:“??”

要不要听听你俩在说什么。

众人想起刚才一人干翻全场的谢究白,又想起刚才拎着棍子大杀四方的宴辞,无声愤怒。

他柔弱??

他纯良??

两个狗东西!

他妈的滤镜不要开得太重!

此时正好柳司机叫的人来了,他们把地上的混混都拎走。

谢究白用纸巾擦了擦手,嗓音淡淡的:“好好招待他们。”

经过刚才的那一架,众人对谢究白已经有了压迫性的心理阴影,听到这话都顿时一抖。

谢究白和宴辞正要上车离开,秦臻后脚也赶到了。

见状,三人上了一辆车,秦臻坐副驾驶座,谢究白和宴辞坐后排。

谢究白扫过宴辞被鲜血染透的右臂,拧着眉:“我看看。”

宴辞乖顺地把胳膊伸过去。

谢究白放轻了动作,温柔地撩起他的衣袖,当看到手臂上巴掌长、深可见肉的伤痕,他眼神冷了下来:“王八蛋。”

那群混混拿的都是木棍,这种伤口不可能使他们弄出来的。

谢究白心里一清二楚,但没有追问,只是心疼:“以后要爱惜自己,知道吗?”

宴辞浅笑,专注又温柔地看着他:“嗯。”

秦臻从后视镜里把两人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,冷笑了声:“你得让他写保证书,发誓。这种情况不是一次两次了。”

“这小子经常抽风,不怕死一样。”

谢究白认真地看着宴辞:“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身上有伤,就别回来见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