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究白欣赏完自己的战果,慵懒地掀起眼皮,这才看见就站在他几步开外的宴辞。
还有宴辞脚下倒地不起的几个人。
两人还对视了一眼。
谢究白怔了一瞬。
这一刻的时间被拉得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。
宴辞猛然想起什么,拿着棍子的手悄无声息地挪到了背后,把棍子藏了起来。
谢究白喉结微动,也下意识把沾了血的酒瓶往身后捎。
随后他缓缓蹙起眉,面色柔弱地咳嗽了几声,咳得脸色发红,眼尾都挂着惹人怜爱的泪珠。
宴辞趁着他不注意把棍子丢掉了,赶忙上去扶住他的腰:“谢叔叔,没事吧。”
谢究白微喘着气,柔弱无力地靠在他怀里:
“身体不好,被这些突然冒出来的人吓着了……还好柳司机把他们都解决了。”
躲在车后面的柳司机:“??”
老板这么说,肯定有他的道理。
满地被痛殴的混混们:“??”
身体不好??
被吓着了??
宴辞满眼心疼:“对不起谢叔叔,是我来晚了。”
谢究白瞥到他流血的右手,眸色顿时冷了几分:“这是他们弄得?”
宴辞没回答,只是垂下眼。
这反而显得他乖巧,又可怜巴巴,惹人怜爱。
谢究白脸上都是心疼:“我的阿辞心善又纯良,这群狗东西竟然敢对你下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