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究白笑意更深。

心理素质还挺好。

宴辞撒谎时从来都是面不改色,如果能改掉撒完谎抿唇的小习惯就好了。

谢究白佯装信了:“哦。”

宴辞顿住,觉得是时候潜移默化地,向谢究白一点点坦明他的身份了,就说:“谢叔叔,一直没告诉你,秦臻的侦探所,也为上头办事。”

谢究白:“上头是指……”

宴辞同他对视:“嗯。”

谢究白恍然,难怪秦臻和宴辞,不光知道豪门圈的八卦,连茫江大桥事件都能掺和一脚。

现在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。

谢究白:“那你有时候出任务,是在为上头办事儿?”

宴辞含糊地点头:“有时吧。”

组织也接价格昂贵的私人任务的,毕竟养活一个组织,很费钱,上头又给不了多少,只能另外想想出路了。

谢究白掀起眼皮:“还有吗?没告诉我的事。”

宴辞眼神闪烁了瞬:“没有。”

谢究白看向他抿起的唇角,意味不明地嗯了声:“抱我去浴室吧,泡个澡。”

宴辞便停下动作,温柔地将他抱起来,步子稳健地去了浴室。

他把谢究白放在地上,一只手搂着男人的腰,另一只手放水,试水温:“谢叔叔的腿,还是没有好转吗?”

谢究白故意说:“嗯呐,可能是上次的事,身体损伤太大,最近都不太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