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当是情趣了。

他只要知道,宴辞不会伤害他就好。

谢究白觉得自己现在的容忍度,是真的高了不少。

换做以前,他眼里是绝对揉不得沙子的,宴辞要敢这样骗他,第二天就会被赶出谢家。

但现在,他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,更多的却是饶有兴趣,想看看宴辞到底要干什么。

他感觉现在两人的状态,就跟在捉迷藏似的,他甚至有点期待和享受。

容清:行叭,你们自己开心就好

小情侣嘛,一切不以分手为目的的作,都是秀恩爱。

到了晚上,宴辞惯例给谢究白按摩腿部。

之前有段时间,宴辞还试过配合精油进行按摩,但谢究白不喜欢皮肤上那种油腻腻的感觉,把精油禁止了。

按摩的时候,谢究白有意无意地提了句:“阿辞,你知道盛天拍卖行吗。”

宴辞手上动作微顿,只是一瞬又恢复如常:“知道,但没去过。”

他盘算着,如果跟谢叔叔坦白他去过那个拍卖行,就会牵扯出很多东西,比如他是怎么进的拍卖行,又为什么要去拍卖行。

这只是件无关紧要的事,所以他选择了撒个小谎,绕过去。

谢究白凝视着他,发觉宴辞回答完问题后,下意识抿起了唇。

这是宴辞撒谎时,一个标志性的动作,但他自己不知道。

谢究白微不可见地勾了下唇,又问:“对了,上次张万的事,茫江大桥事件发生时,你还没成年吧,是怎么举报的那个谁?”

宴辞动作有条不紊:“不是我举报的,是秦臻,但怕张万记恨报复秦臻,所以我没戳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