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人推开后,顶着满脸情欲的红潮,咬牙道:“滚起来。”
宴辞怔了下,随后很自然地在他轮椅旁边蹲下,嗓音低哑地不像话:“谢叔叔什么时候醒的。”
谢究白胸膛起伏,冷眼睨他: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
宴辞眨着眼,丝毫看不出悔过:“是谢叔叔说的,我可以随时亲吻您。”
他语气甚至几分理直气壮。
尤其是那个‘您’字,绝对是故意的,让谢究白原本就发红的脸,更加烧红了几分。
边说敬语边开搞是吧。
谢究白直接气笑了:“睡觉你也来?有特殊癖好?”
喜欢对不动的人这样那样?
宴辞没说话,只是抬手,轻轻抚过男人发红的唇,眼底温柔又涌动着不明的晦暗。
谢究白心头一跳,佯装不耐烦地拍掉他的手。
宴辞反而笑起来,把旁边地上的口袋打开,拿出里面对联和贴画,没事人一样同谢究白说:“谢叔叔,我们把这个贴上过,过几天就是新年了。”
谢究白懒得理他:“要弄你自己弄。”
宴辞站起身,按照老板说的,把对联贴在了每一间房的门口,又在窗户上贴上窗花。
谢究白就半阖着眼,躺在藤椅上看他四处忙活,嘴角却是微微翘起的。
等贴完了各种东西,宴辞停下来问:“谢叔叔,年夜饭你想在哪儿吃?”
谢究白:“有关系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