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当是宴辞不肯放弃。
宴辞松开了他一些:“嗯。医生马上就来了。”
谢究白说了声好,横竖多看一个医生又不会少块肉,为了不伤小孩儿的心,他会配合检查和治疗。
阵痛过去后,深沉的疲倦袭来,谢究白很快就撑不住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谢究白醒来时,宴辞还在睡着。
想着这段时间为了照顾他,宴辞也累坏了,经常是半夜听到他房间里有动静,就赶了过来,反应快得谢究白都以为他一直没睡,随时在监控自己。
白天还要精心照顾他的饮食起居,只有中午能睡好一小会儿,饶是铁打的人也有些顶不住。
谢究白一只手支撑起脑袋,安静地看着宴辞。
少年这段时间似乎又成熟了些,面部轮廓更加硬朗了,他忍不住伸出手,指尖轻轻描摹这宴辞浓黑的剑眉,又轻轻拨弄了几下长密的睫毛。
谢究白轻轻笑起来,一个男孩子,怎么睫毛那么长,嘴唇也过于粉嫩了。
他回想起之前醉酒时的那个吻,宴辞的嘴唇,亲起来还挺软的,像是在吃果冻。
纤长的指尖沿着少年高挺的鼻梁,缓缓下滑,最后落到唇珠上。
谢究白眯起眼,用力按了下去。
像是发觉什么有趣的事儿,他恶劣地露出一个笑。
手指顶开了宴辞的唇瓣,微微撬开雪白的牙齿,有些暴力地按住了柔软的舌头。
睡得正熟的人突然眼皮颤动几下,随后缓缓睁开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