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究白猛地蹙起眉。
摄像头上移,紧接着就看见了夏江那张满是得意的脸。
这个人已经被赶出谢家很久了,谢究白竟然看了好一会儿才把他认出来。
容清:好家伙,我跟朋友去会所玩儿,刚好就撞见了这一幕
容清:这就是你说的他在忙?他都成为谢家的继承人了,为什么还要做服务员这样的工作?又不缺钱
谢究白也想不通,英气的眉死死拧着,盯着宴辞弯下的腰,和被人踩着的肩膀,他心里有一股怒意在翻腾,还有几分心疼。
容清:怎么办?夏江身边跟着严老板,我干不过那个男人
谢究白:等着,我马上到
容清:??你怎么到?难道还能坐轮椅来啊
谢究白没回复,关掉手机直接推着轮椅就出门了。
这个公寓距离视频里的会所,也不过几分钟的车程,又是在市中心,很好打车。
不过片刻,谢究白就到了,容清在门口接他,一边推着他往里面走,一边给他讲述战况:“宴辞被踹了一脚,他也不还手。”
谢究白脸色沉了下去。
容清还在叽叽喳喳,跟他说他们是怎么起冲突的,宴辞又是怎么被刁难的。
谢究白一个字都没听进去,用脚想都知道,夏江是在蓄意报复宴辞,这个人的气量一直很小,还特别记仇。
等到了目的地,容清一边推门一边低声暗示他:“就是这间包房。”
门打开的那瞬,屋里突然变得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