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是那种纯情人设。
事实上就是他的脸绯红,眼尾都染着一抹春情。
谢究白自认为自己是个花丛老手,实际上他除了宴辞,连小男孩的手都没牵过。
等情绪逐渐平息后,谢究白才一点点挪正身子,结果就看见盘子里堆成小山似的肉片。
他好笑:“你在干什么。”
宴辞耳朵还是很红,垂着眼的样子乖乖的:“谢叔叔吃肉。”
谢究白被可爱到了,但这肉太多了,他吃不完,眼看宴辞还要往锅里下,他一把端过装肉的盘子:“好了,吃完了再放。”
宴辞乖顺地放下筷子。
谢究白美美地填饱了肚子,随后支使宴辞把他搬到轮椅上,推着他进了浴室,又把人赶出去。
—
第二天谢究白醒来时,他试探性地喊了几声宴辞。
偌大的房子里没人应答。
看来宴辞应该是已经走了。
谢究白身体不舒服,咳嗽了几声后,呕出了一滩血。
他皱了下眉,熟练地拿过床头的纸巾,擦了擦嘴角。
又想着,幸好是吐到地上了,不然宴辞不在,都没人给他换床单。
谢究白又躺回床上去,手机突然闪动了下,他抓过来看,竟然是谢一秋发来的消息。
谢一秋:究白,你搬走了?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也不通知我们这些长辈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