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看起来确实很正常,只是端坐在那儿,也没什么奇怪的举动,如果忽视他两颊上桃色的熏红的话。
宴辞看他身子歪了下,就伸手将他肩膀揽住,重复说:“谢叔叔,你醉了。”
谢究白坚持自己没醉,眨巴着眼睛,纤长的睫毛像是小扇子一样,一起一伏都撩拨人心:“没有。”
宴辞眼神柔软:“那你现在什么感觉。”
谢究白突然推开他,慢慢地挪动着身体,直到同他面对面。
随后伸出胳膊,用掌心捂住了宴辞的两只耳朵,缓缓说:“这种感觉。”
耳朵上的两只手有些发凉,声道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膜,世界都变得静谧了。
宴辞注视着对面的人,突然想到一句话——在微醺时和我热吻。
他不自觉凝视谢究白微张的两瓣唇,眸色变得深沉。
谢究白察觉到了他的视线,下意识探出舌尖,舔了舔嘴唇。
宴辞呼吸一滞,随后听见了自己猛烈的心跳声。
由于两只耳朵被捂住,那种砰咚砰咚的声音,被放大,无限拉长,好像穿越了漫长的时光。
他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气息不稳,胸口正在以一种极具侵略性的节奏欺起伏,速度不快,却暧昧地彰显了他龌龊的渴望。
谢究白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,缓缓地勾起了一个笑。
他收回一只手,指了指自己的嘴唇:“想要?”
宴辞脑子一懵,盯着他手指着的地方,喉结滚动,诚实地点了点头。
谢究白一只手撑在地毯上,直起腰朝他过来,在距离他脸部一寸的地方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