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究白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躺在床上玩了一局游戏。
直到宴辞端着一个很小的那种电锅进来,用热水把杯子消过毒,才把水倒给他:“谢叔叔,好了。”
谢究白憋不住了,把手机放在一边,死亡凝视他:“阿辞,你最好解释下你的行为。”
听到‘阿辞’那个称呼,宴辞心里猛地软了下,他已经很久没听见谢究白这样叫他了。
宴辞神色都变得温柔,一边把水递到谢究白嘴边,一边小心翼翼地扶他坐起来:
“谢叔叔,从现在开始,屋里的所有食物,饮用水和日常用水,我都会先进行检测,然后再给你用。”
谢究白挑眉:“你什么意思。”
宴辞突然的强硬,让他有种权威被侵犯的感觉,很不舒服,像是自己被控制了。
宴辞轻声说:“医生说了,你是长期服用了某种有害物质,才会导致器官衰弱。”
谢究白反应过来了,他眯起眼:“所以你怀疑,我这个院子的东西,都有可能被动了手脚?”
宴辞点头:“如果谢叔叔不想搬出去的话,我只能这样,我必须保护你。”
谢究白被气笑了,凝视着他。
宴辞不闪不躲,直勾勾地同他对视,但眼神始终是温柔的。
谢究白不是气他自作主张,他知道宴辞是为了自己好,他只是很不舒服宴辞处理事情的态度。
谢究白恶劣地笑,咬牙说:“好啊,我搬,我立马就找房子搬。”
宴辞显然松了口气,嘴角逐渐扬起一个浅淡的笑。
谢究白突然一把搂过他的脖子,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,语气强势,露出一点危险的压迫感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