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心情很烦躁,所以劳烦你想个办法,让我消气。”
他心里憋着一口气,不太舒服,那宴辞也别想舒服。
宴辞没料到他突如其来的动作,心跳都漏了拍,喉结微微滑动,控制着呼吸说:“谢叔叔……太近了……”
他甚至能感受到谢究白发丝,扫到了他的脸上,难以忍耐的痒意,从皮肤表层,一直到痒到他心底。
谢究白冷哼一声:“是不是觉得自己的领地被侵占了,有种压抑的危险感。你的行为,给我的就是这种感觉。”
宴辞耳尖逐渐发红,眼底晦暗一片,他能感受到心脏砰咚,砰咚,砰咚,像是要破开胸膛。
他并没有谢究白说的那种感觉,但也差不多。
他被挑起的,不是被侵略的危险感,而是想疯狂侵略的躁动感,仿佛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兴奋地狂舞。
谢究白并不知道自己以为的惩罚,其实是奖励。
他等了一会儿,宴辞却始终不说话,他有些不耐烦了,就松开了人,退回一个安全距离。
结果却看见宴辞满脸通红,眸色深沉得不像话,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狼崽子,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谢究白心头一跳,莫名有些口干。
回过神后,又被气笑了:“你还挺享受是吧。”
宴辞像一只渴望被主人爱抚的小狗,目不转睛地注视他,缓缓点了点头,还倾身凑了过去,像是在索求怜爱。
谢究白眯起眼:“出去。”
越界了。
在他没有允许的情况下,宴辞越界了,今天是第二次,他已经够容忍的了。
宴辞有些受伤,偃旗息鼓地退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