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谢究白要给徐瑾检查伤口时,他再也无法忽视那种感觉,像是一只被膨胀到极致的气球,他终于忍受不住。

谢究白似笑非笑,指尖点着轮椅扶手:“当然可以。”

宴辞猛地抬头,眼里像是盛着碎月。

谢究白抬手,用手背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,又从脸颊爱怜地流连到下颌:“给我一个理由。”

此前他就发觉了,宴辞似乎对他怀揣着某种感情,甚至显露出了占有欲。

但今天还是头一次,宴辞把所有情绪摊开在他面前,对他说出请求。

他想要搞明白,宴辞对他是什么样的情感。

宴辞缓缓移开目光:“不喜欢谢叔叔看着别人。”

谢究白掰正他的下巴,强迫他正视自己:“我可以按你说的做,但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,对我提出的这个请求。”

他能理解宴辞的独占欲,就好像小孩对待自己喜欢的玩具,也不会想让别人触碰。

但他觉得,宴辞可能也搞不清自己的感情,所以他要诱导一下,逼他去认清自己。

立场问题很关键不是吗,只有大家都摆正了自己的立场,后面才好合作。

他不希望在结婚前,两人明明说好了是合作婚姻,到后面却被莫名其妙的情感,把事情搅合得乱七八糟,坏了他的事。

宴辞直勾勾地看着他,眼里压抑着涌动的情绪:“如果我说是未婚夫呢。”

以未婚夫的身份,求他的伴侣不要看别人,不要关心别人。